纵观古今,但凡有所成就的人,大都善于读书。现今通讯发达,信息灵便,为我们提供了广阔的读书空间,古人却没有这样的便利,因此好的读书方法显得尤为重要。
孔子“思、问、习”。他说:“学而不思则罔,思而不学则殆”;“学而时习之,不亦说乎?”“温故而知新,可以为师矣”。
陶渊明“不求甚解”。明代状元杨慎说,陶渊明读书不求甚解,是不为两汉以来经书中的繁琐考证所左右,能够保持自己的独立见解。陶渊明要的就是有目的、有辨别、有分析地读书。
韩愈“提要钩玄”。他在《进学解》中用两句话概括了自己的读书法:“记事者必提其要,纂言者必钩其玄。”之后,对书中的浓郁之处和英华部分,必须反复涵泳,才能把文章的妙义要道化为己有。
欧阳修“计字日诵”。他根据自己的需要,精选了《孝经》、《论语》、《诗经》等10部书,总字数为45万多字,规定每天熟读300字,用三年半全部读完;每天背诵150字,只要7年就背熟了。他说:“虽书卷浩繁,第能加日积之功,何患不至?”
苏轼“一意求之”。苏轼认为:“书富如入海,百货皆有。人之精力,不能兼收尽取,但得其所欲求者尔。故愿学者每次作一意求之。”即“求一”,如阅读经典著作,每读一遍,只围绕一个中心,侧重一项内容,抓住一条线索,解决一个问题。这样的读书做学问,好像打仗一样,把敌人化整为零,各个击破。
朱熹“体会、循序、精思”。朱熹说:“为学读书,须是耐烦细心去体会,切不可粗心……去尽皮,方见肉;去尽肉,方见骨;去尽骨,方见髓。”关于循序,朱熹说:“以二书言之,则先《论》(《论语》)而后《孟》(《孟子》),通一书而后及一书;以一书言之,则其篇章之句,首尾次第,亦各有序而不可乱也。”关于精思,朱熹说:“大抵观书须先熟读,使其言皆若出于吾之口;继以精思,使其意皆若出于吾之心。然后可以得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