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家“九五”重大科研项目——“夏商周断代工程”2000年推出了一个年表,而最后出版的《夏商周断代工程1996—2000年阶段成果报告(简本)》据说有12项标志性成果,其中独无作为汇总的《夏商周年表》。[1](P29)本文证明该年表是错的。
一、本文提出的论据:
1、根据利簋铭文:“惟甲子朝岁鼎”当“岁鼎”理解为岁星在头顶时什么都证明不了,而将“岁鼎”理解为一岁之鼎、证明甲子日为夏历正月初一时,就证明武王伐纣的日期为公元前1050年2月10日,只有今本《竹书纪年》、《武成》、《泰誓》的记录是正确的,其它记录是错误的,提高了今本《竹书纪年》、《武成》、《泰誓》的可信度。
2、根据《书经·伊训》内容“惟元祀十有二月乙丑,伊尹祠于先王”,夏历十二月有十二月廿四日为洒扫、祭祀先人的日子,结合今本《竹书纪年》和考古测年证明太甲元年为公元前1600年,证明夏商分界为公元前1618年。
3、根据“禹伐三苗”时“日夜出”现象证明“禹伐三苗”事件发生在公元前2104年,证明帝舜三十五年为公元前2104年,帝舜“五十年,帝陟”为公元前2089年,从公元前2089年——公元前1619年为471年,符合今本《竹书纪年》夏代471年的记录。
4、根据《毕命》内容“既历三纪”符合成王十四年公元前1031年“洛邑告成”到康王十二年公元前996年为三十六年,证明今本《竹书纪年》所得年代正确。
5、根据晋候苏编钟铭文所记历日用的是宣王的年龄,得出为宣王十四年(公元前814年)的事,晋候苏于宣王十六年去世,所以编钟铭文是刻上去的。
……
并找来更多的材料验证。
二、西周各王数据(见附一:二)
西周各王数据汇总(公元前)
王 | 出生年 | 元年(岁) | 陟年 | 在位年数 | 享年 | 年龄证据 |
文王 | 1158 | 1113(46) | 1062 | 52 | 97 | 周本纪:“文王在位五十年”。礼记:“文王九十七乃终,武王九十三而终”。今本《竹书纪年》武王“年九十四”。 |
武王 | 1138 | 1061(78) | 1045 | 17 | 94 | |
成王 | 1050 | 1044(7) | 1008 | 37 | 43 | 成王八年亲政时应该十四岁。武儆解、尝麦解 |
康王 | 1031 | 1007(25) | 982 | 26 | 50 | 召诰,小盂鼎。 |
昭王 | 1013 | 981(33) | 963 | 19 | 51 | 有在位51年的说法。 |
穆王 | 996 | 962(35) | 908 | 55 | 89 | 周本纪:“穆王即位春秋五十矣”。鲜簋、毕命。 |
共王 | 933 | 907(27) | 896 | 12 | 38 | 倗伯爯簋、休盘。 |
懿王 | 915 | 895(21) | 871 | 25 | 45 | 簋、裘卫簋 |
孝王 | 923 | 870(54) | 862 | 9 | 62 | 士山盘、伯父盨 |
夷王 | 898 | 861(38) | 854 | 8 | 45 | 太师虘簋、十三年壶 |
厉王 | 864 | 853(12) | 828 | 26 | 37 | 孝王七年生,克盨、虎簋盖 |
宣王 | 846 | 827(20) | 782 | 46 | 65 | 晋侯苏钟、攸从鼎 |
幽王 | 820 | 781(40) | 771 | 11 | 50 | 逨鼎、盘 |
三、本文证明近几百年来我国学术界有的观念其实是错的,如:
1、干支纪年、纪日应该是史官们为记史需要而发明同时开始使用的。只是由于帝王的不同要求,在记史时按各王在位年数纪年,但在元年时写下当年的干支年号。不管帝王的历法用建子建寅,史官们自己内定的却是用夏历建寅,故今本《竹书纪年》在幽王末年记西周总年数“武王灭殷,岁在庚寅。……共二百八十一年”用的是夏历。干支纪年却被认为是公元前100年才开始的。
2、今本《竹书纪年》本是各代史官所记实录,却被认为是伪书,而去另找材料来查证历史。
3、至于其它古文也可能有类似情况。例如古文《尚书·武成》本是史官所记实录,却被认为是伪书,而《逸周书·世俘》本是西周人写的一篇历史故事,却被当成历史记录。
当然古文也有假,例如:《太甲上、中、下》、《咸有一德》,我就认为是伊陟抹掉太甲在位60年记录后为圆谎而写的文章,并不是说它们不是古文,真是古文却不是真的历史记录。
《夏商周断代工程》还是有成效的。正因为这个工程的实施,才有江林昌先生的《夏商周文明新探》,才有刘次沅先生、马莉萍女士的《中国历史日食典》等书籍文章的发表,便于各方人士研读使用。也正因为这个工程的实施我才知道《禹伐三苗》事件发生在公元前2104年,也才知道夏商换代应该在公元前1610年以前最近的那个癸亥年。
本文为了突出“夏商周年表”这个主题,所以把简明论证年表的文章内容定为正文,而将补充论证推想及依据今本《竹书纪年》和《书经》的历史记录以及金文历日研讨所作判断的这一部分内容定为附一,将作为重要证据的“关于武王伐纣的年代——扩大的武王伐纣行程日期月相表”列为附二。等等。
本文采用了不少学者的材料,在此表示感谢!
我们国家需要找到夏商周时代的年表,我们的古人留下了原始记录,现在依据这些记录,依据日食表,不改动一个字能说通夏商周年表,不是能说明什么吗。
本文抛砖引玉,写出来供世人参考判断,看是否说得还合逻辑,还有点道理,让世人去评说吧。
2009年4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