犀角、象牙和玛瑙笔洗几乎都是明清时代的制品,这一方面与明清两代随着资本主义经济的发展,各种手工艺技术蓬勃兴起有关,另一方面也与朝廷的奢靡风有关。明清两代都有特别爱附庸风雅的皇帝,上行下效的结果就是不论多么贵重的材质,只要能够雕琢,都可以成为制作珍玩的原料。几种珍贵的笔洗就说明了这一点,特别是犀角的,这种有番国进贡的材料原本是作为药材的,有人用它作搓杯等酒器还可以说的过去,用它作笔洗就真正太奢侈了。可能因为材料贵重吧,犀角、象牙和玛瑙的笔洗雕琢的都非常精细。像犀牛荷叶洗因形就势,将枯萎的荷叶雕刻的惟妙惟肖釉布朗菲一点材料。玛瑙蟠桃笔洗巧妙的将红色部分雕成桃核,白色部分刻画成蝙蝠。象牙雕松鼠葡萄笔洗将洗雕成一卷曲的葡萄叶形,也更处连接的藤蔓盘卷延展,且附于洗中。其上蔓枝四延,蔓根处一串葡萄被压在一片叶下,城乡外伸展状,一朵玫瑰花盛开着,两只松鼠一只抱住落下的葡萄猛啃,一只见状急忙奔来。一只蜻蜓落在叶边,悠然的观望洗内的一切。也许只有洁白的象牙才将这幅恬淡景致表现的淋漓尽致。
除此之外,还有用竹根雕的笔洗,如“三送制”的竹根雕残荷叶洗。这种洗虽然用料一般,制品却都出自名家之手,因此一点不比其他类的逊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