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画秋天的好词好句好段
好词
秋高气爽,硕果累累,秋色宜人,秋雨潇潇,大雁南飞
好句
一湾绿水,从这边到那边,在秋日下闪着迷人的光斑,平展,深邃、宁静极了。
金黄色的生命,随着永不磨灭的金黄色的梦里纷纷飘缀。
踏上原野的小径,我在寻觅,寻觅秋的踪迹。
秋来,草木郁郁,天高而水清,无论何时拾级登山,探古洞,访亭阁,都情悦神爽。
又回头深情地望了一眼远方黝黑的地平线,欣欣然地念叨着一个“秋”字,好像在品味着一个熟透了的红柿子。
火把花开了,火把梨红了,一切都在成熟,一切都向往丰收。
翠湖的秋是美丽而短暂的,正是这种短暂,铸就了美的韵味,美的永恒。
稻田里一棵一棵的谷穗一粒一粒的谷子,仿佛满眼一个一个孩童一声一声的呼唤。
好段
湿润的秋风轻轻吹拂着我的面颊,森林里飘荡着淡淡的乳白色的晨雾,经过昨夜一场秋雨的洗涤,青山更加苍翠可爱了。
听着秋声,看着叶子一片片落下,是一场场的别离,也是生命的枯竭与消逝。
凄凉,不舍与无奈总是挥之不去的萦绕在我的心头。我欣赏秋天的风高云淡。我沉醉于她的清雅脱俗,但同时也总是不可避免的陷入凄然的情绪中去。
那棵树,一个人,执著的近乎固执地站在那里,带着满枝的金色,坚强地在风中挺立。原来,秋天也是刚强,是坚持,也是忍耐。
秋天来了,洞庭湖水满溢着秋潮,涨落间淘尽了多少英雄豪杰。虽说秋风是这样的柔弱无骨,依然吹落了洞庭湖边曾经枝繁叶茂的树木,你听:那坠落黄土的片片树叶回旋激荡的声音是否如刀枪齐鸣万马萧萧?你看:那伫立水中的长衫少年衣袂飘飘的身影是否如玉树临风悠然从容?可是他的眉宇间为什么会有淡淡的忧愁?是谁美妙的目光装满了他的心房?是谁曼妙的歌声吸引了他的目光?
又听见阶下芭蕉被秋雨敲打的声音,红艳艳的,一点点,一滴滴,如泣如诉;又看见阶下青苔被秋风吹乱的皱纹,绿幽幽的,一丝丝,一缕缕,如烟如雾。归书如梦,归鸿难及,归心无寄,空有中天月色无人共赏,这个秋天有很多的冰冷,这个秋夜满眼是红树,满眼寂寂,又听得清角吹寒,呜呜咽咽,空空荡荡,端的是素秋难敌,风雨愁煞人,不如怀念。
风轻轻地、温和地吹着,是美丽的秋姑娘姗姗而来。她惊异地环顾四周,时而轻轻地摇摇老成的绿叶,时而温柔地倚着干干的树干。
天,湛蓝湛蓝的,没有一丝儿云彩。那曾染绿了许多少女裙裙的草坪,开始铺上一层衰黄,花早已凋零。那曾经撒欢的小河安静了下来,两岸曾经郁郁葱葱的绿淡化了。唯有我走的这条原野小径还是这么远,这么长。
看到过秋天的飘飘黄叶吗?母亲怕它们冷,收入怀抱。没有黄叶就没有秋天,废墟就是建筑的黄叶。
秋叶悄然地洒落,伴着瑟瑟的秋风,在空中旋舞着,仿佛要把它残余的美,全部奉献给世界,它知道它的余生不多了。
昆明的秋天依旧是明媚的。深秋时节,翠湖的树叶仍然高挂枝头,依恋着如春的景色。那深绿的树叶,透出金色的芳香和成熟。秋雨过后,天空蓝得叫人心醉,风清气爽、天高云淡,满是绚丽的油彩:层层的绿、片片的黄、点点的红,簇拥着银白的海鸥雕塑。
我曾深深惋惜这翠湖满池逝去的荷花,衰败的荷叶,为何失去了夏日的繁茂,失去了夏日给人带来的悦目、清凉,转念一想,在荷塘的枯枝败叶下面,不正是一支支粉嫩可口的莲藕吗?
秋日将尽,冷雨微寒,窗外是潺潺的雨声,萧萧的'雨幕,像落叶飘飞,似静夜飞花;灯下是清清的茶水,淡淡的书香,令诗情浓郁让心绪飞扬,那就让我且随先人诗词的牵引,拨云穿雾,去感受雨为何物,竟能使昼短,能让夜长,能被人千古吟唱。
窗外,秋雨还在飘飘洒洒,如烟似雾地笼罩着冥冥众生,想着重聚遥遥无期,往事过眼云烟,掩书长叹“青鸟不传云外信,丁得空结雨中愁”。当雨声响起时,兀然独坐,静听天籁,只有听凭“古往今来多少事,都随风雨到心头”了。
秋天来到了。屋外的梧桐树纷纷凋零,黄叶一片片地落下来。风是冷的。我就坐在梧桐树下,默默地看满地的落叶。碧云天,黄叶地,秋色连波,披上寒烟翠。
其实秋是美的,只是美的深沉,美的寂寞,美的苍茫。它不比春欢笑娇艳,不比夏热烈飞场,也不比冬柔和沉醉。但,在我的心里,秋才是最美的,有黄昏的颜色,有沉思的表情,有眼泪的气息,有想念的心绪……它宽广辽阔,天高地迥;它风轻云淡,月明星稀。就是这种孤独自由而空灵清虚的秋意,从小在我的心中,深深地起伏流动着,我的感情也犹如大海,平静安详,也会汹涌激烈。
蔚蓝色的天空,在深秋时节,一尘不染,晶莹透明。朵朵霞云在清澈的嘉陵江上;鱼鳞的微波,碧绿的江水,增添了浮云的彩分外绚丽。
北国的落叶,渲染出一派多么悲壮的气氛!落叶染作金黄色,或者竟是朱红绀赭罢。最初坠落的,也许只是那么一片两片,像一只两只断魂的金蝴蝶。但接着,便有哗哗的金红的阵雨了。接着,便在树下铺出一片金红的地毯。而在这地毯之上,铁铸似的,竖着光秃秃的流落的树干和枝丫,直刺着高远的蓝天和淡云。
北方的果树,到秋来,也是一种奇景。第一是枣子树:屋角,墙头,茅房边上,灶房门口,它都会一株株的长大起来。像橄榄又像鸽蛋似的这枣子颗儿,在小椭圆形的细叶中间,显出淡绿微黄的颜色的时候,正是秋的全盛时期;等枣树叶落,枣子红完,西北风就要起来了。
北国的槐树,也是一种能使人联想起秋来的点缀。像花而又不是花的那一种落蕊,早晨起来,会铺得满地。脚踏上去,声音也没有,气味也没有,只能感出一点点极微细极柔软的触觉。
秋蝉衰弱的残声,更是北国的特产。因为北平处处全长着树,屋子又低,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,都听得见它们的啼唱。在南方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听得到的。这秋蝉的嘶叫,在北平可和蟋蟀耗子一样,简直像是家家户户都养在家里的家虫。
已经是深秋了,森林里那一望无际的林木都已光秃,老树阴郁地站着,让褐色的苔掩住它身上的皱纹。无情的秋天剥下了它们美丽的衣裳,它们只好枯秃地站在那里。
秋天带着落叶的声音来了,早晨像露珠一样新鲜。天空发出柔和的光辉,澄清又缥缈,使人想听见一阵高飞的云雀的歌唱,正如望着碧海想着见一片白帆。夕阳是时间的翅膀,当它飞遁时有一刹那极其绚烂的展开。
晚秋底澄清的天,像一望无际的平静的碧海;强烈的白光在空中跳动着,宛如海面泛起的微波;山脚下片片的高粱时时摇曳着丰满的穗头,好似波动着的红水;而衰黄了的叶片却给田野着上了凋敝的颜色。
多明媚的秋天啊,这里,再也不是焦土和灰烬,这是千万座山峰都披着红毯的旺盛的国土。那满身嵌着弹皮的红松,仍然活着,傲立在高高的山岩上。
当峭厉的西风把天空刷得愈加高远的对候;当陌上呼头的孩子望断了最后一只南飞雁的时候;当辽阔的田野无边的青草被摇曳得株株枯黄的时候——当在这个时候,便是秋了,便是树木落叶的季节了。
风经过了一个夏天总要离去,总要带走一些什么,于是树下的叶子多了,被风牵引远了,发出摩挲的声音。那不是六月的虫唧,更不是初春三月有鸟鸣,是农历白露到来的风情。
槐树的叶子,有一些也渐渐变成黄色,可是,全树还是绿沉沉的。而那株爬山虎的无数叶子,却由绿变黄,变赤。在树干上、树枝上非常鲜明地显出自己的艳丽来。特别是在阳光的照射下,那些深红的、浅红的、金黄的、柑黄的……叶子都闪着亮光,人们从下面向上望去,每片叶子都好像是透明的。它把大槐树也反衬得美丽可爱了。
“停车坐爱枫林晚,霜叶红于二月花”(杜牧句),这固然是明白地颂扬红叶的美丽的。“扁舟一叶归何处?家在江南黄叶村”(苏轼句),诗人对于那种江南秋色,不正是带着羡慕的神气吗?此外,如像“红树青山好放船”(吴伟业句)、“半江红树卖鲈鱼”(王士祯句)……这些美丽的诗句,都不是像“满山红叶,尽是离人眼中血”那样饱含着哀伤情调的。
寺内外那些高耸的老柏和松树之类,是比较保守的。尽管有很少的叶子已经变成了刀锈色,可是,它们身上那件墨绿袍子是不肯轻易褪下的。许多槐树的叶子,也改变得不踊跃。
今年的秋天来得早,却如二八女子姗姗的莲步轻摇,那绚烂的黄叶依依的不忍坠落,我不知道爬满篱墙的红艳艳的藤蔓植物叫什么,每回行走在这条小路上,都禁不住观望驻足,我想我的神情一定是喜悦的,在这个被古诗词渲染的萧瑟悲凉的秋天。有这样热情火辣的颜色怎不叫人心潮澎湃呢。仿佛秋风也爱恋着这个季节,柔软而温情。阳光恰到好处的暖着我裸露的肌肤,整个人不免沉醉起来。于是嗅到了“芳熏百草,色艳群芳,在幽愈馨”的菊的清香。
秋天的阴天,像一座青铜的屏风安放在它们的北边,从阴山高处拖下来的深绿色的山坡,安闲地躺在黄河岸上,沐着阳光。
秋日,万山红遍时,它的茎头开出像狗尾巴一样的雪白的茸花。虽然不比一般花朵鲜艳,但它有自己的特色,用手一捋,那茸茸便轻轻地四散飘逸,宛若无数的小白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