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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中国历史上诗话最多的一朝:关于诗意生活的一切

    信息来源:澎湃新闻  |  阅读次数:415次  |  更新时间:2023-11-07 10:34:08

    《清诗话全编·道光期》,张寅彭编纂,张宇超、朱洪举点校,上海古籍出版社,2023年9月出版,十五册,2280.00元

    一

    清代诗话的数量为历代诗话之最,而清诗话中,又以道光一朝诗话体量最大。《清诗话全编》中,《道光期》诗话收录至九十一种,虽种类不及《乾隆期》的一百零三种,但体量较之乾隆期为大。盖由道光一朝,虽是清代由盛转衰的转折,是西方列强侵略中国的开始,但内部政治格局还相对稳定,文化政策也较为宽松。因之文人著书立说的热情较高,而留存后世书籍数量也大。如此,今天我们能够搜集到的道光诗话,数量自然也多了。

    但更重要的原因应是道光期诗话本身的特色。诗话一体至道光朝,其编撰方式更为随意自由,以至于文人得以随写随记,不加拣择地随记随编,这导致了诗话的体量增大,也是道光诗话种类较之乾隆少了逾十种,但体量却比之乾隆诗话大了很多的缘故。最为显著的例子,有康发祥的《伯山诗话》,其“随到随刊”,亦不复诠次,竟至前集之下又有后集、续集、再续集、三续集、四续集之刻;潘焕龙之《卧园诗话》初刻四卷之后,又补编三卷、续编三卷。这种随记随编的方式也决定了其中所录的内容亦甚随意,多日常所见、兴到之语,甚或剿袭故书的读书笔记。这倒与诗话一体的起源——《六一诗话》的“以资闲谈”的旨归是一致的。

    更有甚者。诗话“以资闲谈”的旨归,所记还限于诗人诗事,然道光诗话所记,则颇似有与诗无关者。《卧园诗话》中,甚有“话诗必泥诗,定非知诗话”之说,即认为诗话之作,并不一定要与记诗、论诗有关。故其诗话中,多有似全无与诗人、诗话相关者,如记古人敬惜残纸剩笺、考清之“折子”与宋之“札子”“帖黄”等;其他诗话中,亦间有这种情况,《橡坪诗话》记有名赵公权者九十而清健不衰,盖因读《论语》中学得三不:不多食、食不言、寝不语,事涉养生,不关诗学;又如《春草堂诗话》记前辈以《列女传》不当载蔡文姬辈的迂腐言论,乃以《列女传》为《烈女传》;《海粟诗话》记“杜拾遗庙”被村夫修缮为“杜十姨庙”,又做女像以配刘伶,足发一噱,皆或关社会风俗,与诗人诗事也并无直接联系。再联系《卧园诗话》中记载潘焕龙的朋友丁杰谈诗话不必泥诗之语,可知道光之诗话实有超出记诗人诗事“以资闲谈”的旨归:“就中有即诗为话者,有离诗为话者,有不以话为话者,率皆位置得宜,剪裁合度。如正说诗时,忽间以古今事,实推波助澜,旁见侧出,似是闲话,实非闲话,弥觉生趣盎然。”诗话所记,不必有一定之限,不论古今,不论体裁,亦不论是否与诗有直接关联,但有一点,它不是严肃的学术考证或一本正经的高头讲章,而讲究“生趣盎然”,我们平时讲究的“诗意的生活”或是“生活中的诗意”,不也正在“生趣盎然”四字么!如此,道光诗话终究还是与诗有关:它记载了诗人雅士们诗意生活的一切。如此,诗话之体至道光一朝,被赋予了新的旨归:即诗人雅士诗意生活的多元记录。

    二

    正因如此,道光诗话较之前代诗话的特点,即在它涉及领域更广、记载范围更宽,可反映诗人雅士们日常生活的多个面向。除谈诗论艺之语、诗人之佳作佳句外,社会百态,乃至风俗游戏,无所不有,读之颇可窥清人诗情画意生活之一斑。比如诗话中提到时人在酒席中经常玩的一种与诗有关的酒令游戏:

    酒令近人多摘唐句作签,注明座中人举动有合诗意者,即飞一觥,如“人面不知何处去”,注大胡(大胡子)者饮;“几度呼童扫不开”,注近觑(近视)者饮。(《橡坪诗话》卷六)

    清代诗人如何劝酒、行酒令?这条珍贵的材料给予了我们一个有趣的答案,原来酒席间决定清代诗人喝不喝酒,是用抽诗签的方式。座中人的行貌有与抽中诗句意思相关的,比如大胡子将面部遮了个干净,正是“人面不知何处去”,须饮酒;“几度呼童扫不开”,扫的是花影,而“花影”亦可为“眼花之影”,故近视眼者正符合句意,亦须饮酒。

    涉游戏者尚有“诗谜”,猜字谜为中国传统游戏,而清代诗人之字谜,亦与诗有关,如《橡枰诗话》卷四载字谜云“清新庾开府,俊逸鲍参军”,这是杜甫《春日忆李白》的诗句,而这两句又是以南朝两位大诗人比李白,故谜底是“比白”即一个“皆”字,趣味盎然。《橡坪诗话》中载清人诗歌游戏最多,除“诗谜”外,尚有“诗牌”一种,屡见于该诗话。如说长洲学士顾元熙之《兰修馆丛集》内有《碎锦集》用诗牌集字成者;又载药根和尚的诗牌成句“雨窗话鬼灯先暗,酒市论仇剑忽鸣”等等。考诗牌游戏,即用作诗之常用字作为牌面,游戏者以一定规则,将自己手头的牌凑成诗篇或诗句,以成诗的迟速与诗篇的优劣作为胜负依据。玩法也是五花八门,简单的如抽签一般,游戏者将手头抽到的牌凑成诗篇;复杂者则限韵、限体裁、限题材者皆有。更有竞技性强的玩法,犹如今人之打麻将:游戏者通过各自的摸牌、打牌、吃牌等,拿到自己想要的字牌,从而凑出自己想要的佳句佳篇。清代诗人推杯换盏、消遣娱乐之际,也是如此的诗情画意!

    明 杜堇《玩古图》

    此其小者。其中又有诗人对时事的评价与记录。众所周知,中国近代走向衰落,为西方列强侵略的直接导火索就是鸦片,而鸦片之逐渐泛滥,成为毒害中华民族精神的毒药,正在道光前后。诗话中亦有对鸦片烟毒害国人心智的批评:

    哀哉,夫鸩毒害人,见之者必变色疾趋,避之惟恐不速,间有服毒自戕,其命非迫于饥寒,即罹于法网,无生人之乐,遂视死如归。彼食鸦片烟者,明知耗财伤命,甘心不顾,亦何为哉!(《春草堂诗话》卷十四)

    将鸦片烟与鸩毒相比,言鸩毒之害,更为明显,故非欲自戕者,避之不及。但鸦片却使人心甘情愿地被毒害,可谓为祸甚于一般的毒药。这也使我们知道,道光鸦片泛滥之初,当时的知识阶层对其毒害民众的特性,还是有一定的认知的。

    当然,诗话所记有裨于论诗者自尚在不少。如《茅洲诗话》卷四论注诗,言有不问年代相去远近,只是东牵西扯者,如引徐凝瀑布诗“一条界破青山色”注李商隐之“一条雪浪吼巫峡”之“一条”者,全不顾徐凝与李商隐时代相近,必不能用徐凝诗为典故。诗话最后总结云“古人或有时典僻故,略略注明,为阅者易看起见,未有寻常字眼而必注者”,对今天诗歌的注释者,亦有启发借鉴之功。又如《静远草堂诗话》卷一,引岳飞论兵法之言“阵而后战,兵法之常,运用之妙,存乎一心”之语,言其论可通之作诗文,并引袁枚《咏岳飞》“我论文章公论战,千秋一样斗心兵”诗,则可谓之妙悟之语。

    三

    因道光诗话记载之多元,其中可资考证、裨掌故者亦多。下即拈出数例,以飨读者并就教于方家。

    其一是“陆费”一姓到底怎么称呼这一问题。陆费一姓,因中华书局创始人陆费逵先生而为大众所晓。常听人告诫,说先生姓陆费,切莫以为姓陆。如来新夏先生《互为衣食父母——贺中华书局百年》里就谈到,自己年轻时常称陆费逵为陆先生,后来有人告诉他,陆费是复姓,应该称陆费先生。其实,陆费逵有位也十分有名的先祖,是《四库全书》的总校官、副总裁,名陆费墀。但在《静远草堂诗话》中,则有称陆费墀为“陆阁学费墀”者,似乎以为陆费墀为姓陆名费墀。难道是诗话的作者犯了与来先生一样的错误吗?查考之下,似问题没有那么简单。吴锡麒《有正味斋诗集》卷八、法式善《梧门诗话》卷四皆有提到陆费墀处,然亦皆称“陆丹叔费墀”,黄易于陆费墀之来书页边记为“陆少詹丹叔”(见薛龙春《黄易友朋往来书札辑考》),汪启淑《续印人传》则载《陆颐斋传》,具道陆费姓之来龙去脉,乃本姓费,后又嗣于陆氏,故以陆费为复姓云云,但亦称陆费墀为“陆颐斋”。黄易与陆费墀互有通问,必不可能不知其姓氏原委,而《续印人传》记载,又俱道其原委而更称其为陆某,则似当时人,称陆费墀姓陆者尚在不少,且非无心之失。而梁绍壬《两般秋雨庵随笔》卷七、梁章钜《楹联丛话》卷十,则又称他为“陆费丹叔墀”,则亦有称其姓陆费者。这大概是因为“陆费”姓,本是两家合姓(考其起源,有云本姓陆而过继于费氏者,有云本姓费而过继于陆氏者,说法不一),与一般复姓不可分割者不同,单称其中一姓亦无不可。那么,其实来新夏先生称呼陆费逵一句“陆先生”倒也不能严格地说是错的了。

    其二为一则奇闻异事的不同记载。潘光旦先生在翻译霭理士之《性心理学》“影恋”(即自恋)时,小注中谈到过两个例子,一为大名鼎鼎的冯小青爱上自己镜中之影,另一则则提到了一名宋代湘潭女子薛琼枝,年十七而卒,她去世前“对镜自语,涕下沾襟”,又“强索笔自写簪花小影”,“更为仙妆”,“凝视良久,一恸而绝”,也是恋影致死。按此事出于乐宫谱(乐钧)《耳食录》之《蕊宫仙史》一文,后如《虞初续志》等皆转引。前情为乾隆时之孝廉杨英甫曾为扶鸾之戏(即扶乩请神),有女仙降坛,即此薛琼枝,号曰“蕊宫仙史”,成仙前为宋代才女,能诗而早卒云云。其中还记录了不少“她”的诗词,称有《问花小稿》四卷。此事乐钧自承闻自“吴君兰雪”,即嘉道时期的大诗人吴嵩梁,道光期诗话亦收其《石溪舫诗话》一种。这则奇闻记载首尾完备,又颇有曲折,可径当一篇短篇小说看。道光诗话中收录的徐经《雅歌堂甃坪诗话》卷一,也记录了杨英甫扶乩降仙之事,则云所降仙人名为吴灵云,宋湘阴人,其诗词极备哀艳,记录其诗词外,文末仅云杨英甫集其诗词为《语花录》云云。记载较之《蕊宫仙史》简略很多,人物与所录诗也大不相同。考徐经之生年较之乐钧与吴嵩梁皆长十数岁,这条记载说是“金溪杨英甫秀才为余言”云云,则似来自当事者自己的诉说,而《甃坪诗话》中还记载了其他杨英甫的事迹,则徐经与杨英甫有交往应不假。如此,则杨英甫扶乩遇仙事,最早的版本是《雅歌堂甃坪诗话》的记载,而乐钧《蕊宫仙史》的文字,当是文人踵事增华的版本,或许就是结合了冯小青的传说。至于故事是如何演变的,尚需有更多的材料,以俟博雅君子为我证之。

    无独有偶。同样是扶乩,谢堃《春草堂诗话》卷一三载姚公燮扶乩之事。苏小小降乩而做一七律,有人以南齐不当有七律诘之,小小则辩以世俗推移、与时俱进云云。按此则全同《阅微草堂笔记》卷一八所载汪孟鋗之说。谢氏与姚公燮同时,生活于嘉道时期,而汪厚石乃康乾时人。如该事为公燮亲历,如何早生五六十年之汪孟鋗可以得知并转述?如言此为二事,凑巧乩仙皆是苏小小,如何小小所作诗歌,旁人反诘的话语,竟一模一样?想是姚公燮看到过这样一个记载,因其颇为有趣,于是与人分享,最终竟被当成亲身经历记录下来,张冠李戴了吧?但怪力乱神,本无从考信,此处也是姑妄言之了。

    四

    由于道光诗话随记随刊,不加诠择的特点,其记载也有疏误之处。如《倚剑诗谭》有“孔葓谷《桃花扇传奇》”云云,考孔葓谷又作孔荭谷,乃嘉道时期的朴学家孔继涵,非《桃花扇》的作者孔尚任,此是诗话作者误记。《春草堂诗话》卷十四又有云“罗两峰八十”妻丧不再娶之说,但罗聘寿数仅六十六,这也是诗话作者的疏漏。今世因清人之戏曲小说大盛,遂《桃花扇》的作者孔尚任的字号也为大众熟知;“扬州八怪”如今被列为清代艺文的代表人物,故罗聘之生卒也清清楚楚。但嘉道之时,生于顺康、雍乾的孔尚任与罗聘,或许没有那么有名。这些随手而记的诗话里误记其字号、生卒,即是明证。这间接反映了我们如今文学史上的那些“名人”在嘉道时期的接受度,倒也不是全然没有裨益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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