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几天到北京开会,会务组安排我与一位戴眼镜的中年同志共住一室。互相介绍后,方知道这位同志是长春一个科研所的工作人员。
可能是旅途劳累的缘故,表面文静的他一躺下便打起了惊天动地的呼噜,一点也不像搞科研的人。这下可真是苦了我了。当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,突然发现每当我发出一点动静时,这位仁兄的呼噜声便会停止一会儿。这下我终于有办法了:每当他打起呼噜时,我便用力拍一下手,趁机睡一会儿。就这样,我度过了与这位同志相处的几个晚上。
会议结束,我们该分手了。会务组的同志将我们送到机场,当我办理完乘机手续准备进入候机大厅时,这位同志握着我的手说:“虽然我们在一起相处只有几天时间,但我们相处得很好。有件事我想告诉你,希望你有时间能到医院去检查一下。”
他的话弄得我莫名其妙。“您的意思是说,我有病?”我吃惊地问。
只见他点点头,严肃地说:“是的,这几个晚上我一直在观察你,怕使你的病越发严重,我从未打扰过你。你患有严重的癔症,晚上睡觉时经常拍手,且掌声的力度和频率似和某件事有关联……”